我的沉默和冷静
买的青团到北京了。赫说谢谢我让她一睡醒就有了快乐的理由。我也因此快乐了好一段时间。
今天搬砖麻木且平静。歌单是弦乐含量很高的英文歌单。中午和法国同事一起吃饭,说英文说累了。
昨天晚上和博客部在Boundary酒吧坐到十二点半。从十楼的窗户看出去,五道口的灯光永不熄灭。我点了一杯“黎明破晓前”。我真喜欢这个名字,语言是有滋味的,所以我甚至不需要它真的有柚子、有荔枝,我只需要它允许我想象一片橙红色的朝霞,在光线并不夺目的清晨时分扑面而来淹没整个世界。
我在看完日出后的两天里慢慢补上了一些有关的意向,比如“橘子海”。昨天早上我很沉默,要挂上一张笑脸出现在镜头前或者镜头后。但我心里有真正的雀跃。一只海鸥停在岸上,我朝它走去,它偏头转向我,好像是看到我了,又毫不犹豫地蹦着离远了。它站在潮湿的沙滩上,在海水和沙砾的边界上,像踩着边界或者独木桥的孩子。它不愿靠近我,我感到遗憾,世界上有太多我永远难以靠近的东西,或许本就是我不必去靠近也不应去打扰的东西——偏偏都是些我想深深去爱的东西。
和播客部在一起时久违地摘除了一部分社交面具。阿叉很像一个人,昨天的上班路上我突然想起来他很像子炎,笑起来的声音、开玩笑的语气都像。但他一口一个姐姐称呼我们这些并不比他大多少的人,又一次次让我恍惚着清醒了,明白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。他是心理负担不多的那一类人,具备我欣赏且羡慕的幽默和自信,以及一双清澈的、永远爽朗含笑的眼睛。
小学时第一次看关于星座的“判词”,我搞不明白为何自己所属的星座描述与自己如此不相匹配,却让我确确实实心向往之。热烈的、真诚的、情绪和感觉都如火焰一样燃烧在人群里,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。我真喜欢这样的人啊,我想成为这样的人,在此之前,我都会一直仰望他们——即使有时他们坦诚地说,也曾仰望过我的沉默和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