创伤后癔症
当创伤生成时,自我的结构被打破,这时候为了尽快回归到某种统一的相对稳定的状态,人是非常容易攀附于一个“移情后的不容置疑物”的,让其作为某种根部来扶植自身存在的行动力。此处的双面性在于,抓住救命恢复了能动性的同时,往往会陷入对此客体非反思的状态,而这个点位就是通常所说的个人局限性的位置。在此处的定格,会和他者产生矛盾,因为自身不再“分裂”了,不再敢走出去了,任何他者性都象征着最低限度的背叛 -对移情之物/自我的否定。
创伤是广泛的,往往来自于一个蕴含先后次序的破坏,仅进行自我维稳的失败之处在于,对于他者的隔断总是相互的,因为自身的结构必定依赖他人的闯入。在此刻,我们不得不需要对这种闯入进行一次具备主体性质的裁决,即尝试判断对方的真实目的为何物,我们所要反对的方向,仅有一种立场:去看对方是否是在有目的性地制造创伤,来通过对对象彻底的排异,去为其自身挤压出存在空间。只有在此时,以此之道还之彼身的行动才成立,否则报复性行动就只不过是化身另一位加害者罢了。
此外,创伤是割裂的,每个个体都有自己的苦痛,有些被侵凌者的怨恨根本无处溯源,有余力的人们需要看到此处悲剧性的内在矛盾,让出空间,让嚎叫可以被嚎叫。
这是我个人现阶段的一点小结论,欢迎参考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