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铁与马尿
今天在咖啡店点了一杯dirty而非拿铁,尽管拿铁是我在咖啡店首选的品类,这无疑为几分钟后埋下伏笔。等待咖啡的间隙,去屋外拍了几张照片,回到室内发现吧台有一杯刚做好的咖啡无人认领,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,于是伸手去拿。只听身旁一位女士头也没抬冷冷地说:“这是拿铁。” 拿铁两个字特意加重。
奇怪,她这话什么意思?那不是一杯拿铁难道还是一杯马尿不成?我正奇怪她话的意思,咖啡师对我说:“您的dirty马上就好。” 瞬间恍然大悟。原来我忘记自己点了一杯dirty而非往日不变的拿铁,伸手拿错咖啡的时候竟没有反应过来。
原来如此。所以今天我是点了dirty,D-I-R-T-Y。虽然最终拿对了咖啡,但丝毫没减弱我想拿它泼到“拿铁女士”脸上的冲动。人为什么不可以抬起头来正视别人说话呢?“这是拿铁。” 那一瞬间我仿佛一个不知道拿铁长什么样的傻子杵在那里,眼巴巴等着一杯即将做好的马尿。
也许我之前喝的都是马尿,或是别的,总之不一定是拿铁。
中学时候获取音乐的途径没有现在这么便捷,记得我是从电驴上扒专辑,每个月买《hit轻音乐》,和姐们去淘打口盘。那个时候对于时髦音乐的定义是Gorillaz;对于叛逆的理解是yeahyeahyeahs ;对于前卫的初试是Crystal Castles。今天,找歌的方式无比便捷,《hit轻音乐》早就停刊了,再没人和我一起淘盘。显然也不再需要CD,电脑里连光驱都没有了。但是再听Gorillaz,还是觉得时髦;yyys还是能让我摇头晃脑;而Crystal Castles,我听一晚上依旧停不下来。这就是变与不变,我和音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