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知道的,我写的东西没有优美,都是无奈的自嘲,没有可将其比喻出的东西。
在此刻我感受到了难以言说的遗弃与放逐,是无穷尽的苦难,无法溯源的陨石。那未知的抵抗加载在了我的体内,无处倾泻,却也无须倾泻,我将其打包压缩,如包在薄膜轻挤就会溢出的毒榀,等待着某种你死我亡的时刻。它必须被我注视,也需要他人的链接缓冲,但最终的抵抗依旧归责于我。我知道这是一个钢印般的进程,在无数个深夜中与沉眠中将能得到短暂休憩,抽象的血迹已经展开,我感受到了为数不多的恐惧与重任,相互做着牵引。文字已死。
你需要倾泻,对于不顾一切的人之上,然后握手言和,共同诉说相互之间的愚蠢。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,或许没有互助,只有更深刻更多批次的人际惩罚,压抑的解放为时已晚,代价是一批与另一批人的损耗。你,或者说是我,将感受被抛掷于太空行走却无牵引的旅途当中,因失败的弱小而被迫赎罪,用至身所用之处充当电阻,毫无美感地。
假以时日,或许我还有我不了解的人能获得些许解放,但绝对不是空想式的白日做梦,因为终要原谅你的敌人。
我将以此,多年以来的干枯眼神下的祈愿作为结尾:愿钟声响起,不再是刺耳的闹铃,而是未知且温柔的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