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听到有老师对班主任抱怨:“这个班纪律这么差,怪不得哪个老师都不愿意教。”我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,一时间说不出来什么滋味。要不是碍于龙老师在这里,我真的快笑出声了。终于知道了么?
我没有笑也不是因为她是班主任。我很早以前就发现了,不是九组在撕书,就是六组玩纸飞机,然后其他组的同学起哄,不是一直如此么?只是他们对班主任有最后一丝敬畏罢了。
做个比喻吧。我们班像一盆明艳的花,每个人都会慕名而来。都会好奇怎么会这么明艳,所以这些人刨开了叶片,看着茎叶,发现显然是被虫咬透了,奔走相告,敬而远之。养花的那个人只看得到顶上艳丽的花,从来没发现虫。
我们班的人很恶心,至少说大多数很恶心。他们的恶心是那种“阿Q”的恶心,善于用精神胜利法,甚至还比“阿Q”更离谱些。说不过,没的说。管了,“你凭什么管”;不管,“是他不管我才犯错的,所以怪他”。
抄答案,美其名曰“借鉴”,这种事情禁止得了吗?不可能的。还有清洁和纪律,清洁方面吧,一个C下午“不适合”检查清洁,所以不检查,星期五照样领清洁委员的“工资”。凭什么呢?凭他弱势。
还有像G那种,劣根至极。她曾经跟我说“这群人真是有病,纪念毛泽东。”她曾叫廖诗雅帮她做作业,因为她要上社团。不帮她做就是“不想让小组好”。当时我也上社团,我都是早早做完。每次玩什么东西,制造的垃圾都给L,美其名曰“送给你”。简直恶心。
像M那种就更不用说了吧,做清洁在他眼里就是拿扫把,这就是我反对每个组配置一致的原因。凭什么让这些垃圾去祸害好人,坏的跟坏的在一起,要么起互相制衡的作用,要么就一起废,至少没有影响我们。
记得数学老师说“他没教过差班”(人家以前是真的厉害),我佩服他的自信。
我们班有的人会做作业么?我们班有的人会改过自新吗?
其实班主任有点王熙凤后期那味了,底下都乱了,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因为管了,更麻烦。
还有我们班对一个人的侮辱啊,非常地多样化,这我就不提了,恶心。还是提一个,我最忍不了的,歪曲母子关系,我看他们是个动物,看到一男一女就想到性交。
又或者像《阿Q正传》第四章里。
    一个女人在外面走,一定想引诱野男人
甚至都不需要是个女人,是个人都能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。
小声bb:G是我从一年级带到四年级的一个组员,她想抄答案我给她,她想让别人给她做作业我让她,反正到最后废的人不是我啊,好事一桩。
其实提到的真正严重的事情很少,几乎没有,这只是最基本的。